丁黎的手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白皙修长,拿书,切菜,握笔,无论做什么,都别有一番意境。
钟月涓有事没事就抠丁黎的手玩,撸丁黎的手比撸三万还要勤快。
一节一节的捏,玩上半小时都还是兴味盎然,她一般玩左手,右手留给丁黎翻书。
丁黎……当然是看不下书的。
丁黎半靠在沙发上,另外一只手揽着钟月涓的肩膀,将钟月涓往自己怀里带。
温香软玉在怀……圣贤书不读也罢。
呼吸交融,绵密的吻落在钟月涓的额头。
钟月涓仰着脸笑,手指在丁黎脑袋上点了点,抚摸丁黎的眼睛,鼻梁,沿着五官轮廓,小心地避开了嘴唇。
像是盲人用指尖在一点一点地探索,说不出地撩-人。
男人的呼吸加重,用脸去贴钟月涓的手。
“妖精。”
钟月涓笑,仰躺在丁黎怀里,鼻挺唇朱,眼尾勾-人,手指围着衣颈打转。
丁黎捉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手心,轻轻咬她的手指。
闹这么一通,钟月涓几回都想把手伸-进去摸-摸腹肌,到底克制住了,她感受到了男人久久停留在她嘴唇上的目光,也察觉到了男人的欲-望与克制。
那是想要将她整个人包裹侵吞的汹涌情-欲,丁黎始终压-在眼底,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像在给猫顺毛。
她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有些安心。
耳边传来猫咪活动的窸窣声,空调制冷的低鸣,窗外是城市的热浪。
困意袭来,钟月涓眼皮渐渐阖上。
她跑了太多天,和许多人打交道,有工商局的,有装修的师傅,有各家原材料的供应商,还有她未来的员工,筹备开业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