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涓开玩笑:“我可是在你的地盘上被抓的,我没讹你就不错了。”
林医生笑了:“那我谢你高抬贵手啊,最近咖啡馆生意不错啊,我每次路过看见不少人。”
“是啊,多亏有丁黎。”钟月涓大大方方道。
提到丁黎,钟月涓眉眼柔和许多。
林医生的视线在钟月涓白晳的脸上停了一瞬, 又很快移开。
钟月涓下午还风风火火, 剪了个视频, 虚空索敌把弃养的傻叉骂了个狗血临头。
多大本事端多大碗, 您没钱可以拿个碗出门, 走到我面前兴许我还能给几个钱。
把猫往我门口一丢是几个意思?
完了生小孩了养不起了也往我门口一丢, 您自己觉得合适吗?
……
钟月涓毫不客气地将摄像头拍下的背影公开处刑。
等到傍晚找丁黎吃饭,钟月涓递出被奶牛猫咬伤的小手,眨巴眼睛:“痛痛, 要吹吹。”
丁黎:“……”
他从善如流地俯身去吹,柔软的唇-瓣贴在伤口上, 气息拂过,痒痒的。
钟月涓忍不住咯咯地笑。
“别闹。”
丁黎将人圈进怀里,脸埋进钟月涓的颈间,小声抱怨:“谁先闹的。”
老大西月围着西森打转,只要西森趴下,西月就要跟着挤进西森腹部找奶喝。
西森不堪其扰,索性叼起西月,轻巧地跳到沙发上,将西月叼进丁黎手里。
钟月涓笑道:“这是找爷爷看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