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眯着眼,语气意味深长:“只要伺-候好爷,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丁黎的手指拢住钟月涓的头发,他的额发也在一翻折腾中滚到了眼前,挡住了眼底升腾的浴火和潮湿。
钟月涓嗓音软得能化水,撩拨着那根危险的神经:“你该剪头发了。”
“明天就剪。”丁黎喉咙发紧,用手将钟月涓圈进身体。
钟月涓疑心,自己眼下要是说你该砍头了,丁黎也是会应下的。
细密的吻像一张张连绵的网,密不透风。
他们停在最后一步,某种不可描述怒张着。
纸上学来终觉浅,真刀真枪了,钟月涓脸色变幻,深觉自己不行。
又窸窸窣窣地闹了好一会儿。
两人没谈妥,钟月涓不愿,甚至想跑,她是来看望安慰丁黎的,不是来羊入虎口的。
丁黎忍耐着,不肯放人。
最终折了个中,钟月涓没跑,人留在了丁黎卧室,但丁黎只能去洗澡了。
凉水压下了邪火,原有的伤怀一扫而空,丁黎闭了闭眼,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遐想。
等丁黎再出来,钟月涓趴在丁黎的床上看书,冲他一笑,脸上有着没有完全退去的妩-媚意味。
这天晚上,柔软的大床上,丁黎抱着钟月涓,他小心控制着距离,可以将人整个的拢在怀里,又不会太过贴近引起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