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钟月涓埋在丁黎怀里,缓缓眨了眨眼。
刚开始哭的时候是真的伤心,哭到后面,理智回笼,渐渐觉得丢脸而不敢抬头。
钟月涓想找个理由把丁黎支开都不行。
她一挣开,哭出来的花脸就得露陷。
“想吃点什么?”丁黎轻轻拍了拍钟月涓的脑袋。
“想吃红烧鲫鱼。”钟月涓闷声闷气地说。
“好,我去给你做。”
丁黎松开了钟月涓,钟月涓低着头,匆匆跑进厕所。
她哭得泪眼朦胧,差点被跟过来的三万绊倒。
“小心一点。”丁黎提醒。
钟月涓背对丁黎,反手把他关在厕所门外,自觉混过去了。
丁黎笑了下,回屋里换了睡衣,视线落回到手机上,眸色渐沉。
他不会放过把月涓逼到这份上的人。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他不是君子,既然事情无法诉诸台面上的手段,丁黎不介意用一些别的法子迂回。
晚饭是钟月涓点的红烧鲫鱼,钟月涓挑了两筷子分给三万和西森。
猫咪无忧无虑,吃得喷香。
钟月涓长长叹了口气:“猫好,人坏。”
丁黎看向钟月涓:“你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