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是在这里打工。”
祁柯将架子上剩余的蔬菜放到塑料箱子里,“临时工而已。”
知道他经常打工,但没想到什么都干,第一次是在古董店,而第二次再见又是书店,这次又在菜店当工。
温越的视线无意间落到了他的手背,上面横七竖八挂着几道浅浅的血痕,“你每天还真是挺辛苦的。”
虽然没办法做到感同身受,但温越的心还是拧巴成了一团。
这人谁都不靠,只愿意靠着自己,再怎么明亮耀眼也只是一颗遥远孤单的星星。
祁柯将装满蔬菜的塑料箱子搬起,细碎的刘海隐约遮挡着眉眼,“青菜我刚刚收起来了,等会儿我帮你拿出来。”
“没事,我不着急的,你可以先把手头的活儿忙完。”
过了十分钟左右,菜店里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祁柯手提着青菜从后面的保鲜室出来找温越,却发现店内早已空无一人。
他从鼻腔里舒出一口气,心想着估计是等的时间太长了,人才会离开的。
装着青菜的透明塑料袋被放到收银台上,还没到下班时间,他只能百无聊赖地刷刷手机。每每刷过一条视频后,他总会瞄一眼那袋子青菜。
一天下来剩下的菜都不是很新鲜,这袋子还真是挑了挺久的。
“祁柯。”温越气喘吁吁地跑进店里,手上提着药房的袋子。她把袋子打开后取出一小盒药膏,“来,拿着。”
“你去买药了?”
温越的额角和鼻尖都层汗珠,脸颊也因为跑的太快而泛红,但她毫不在意地扒拉几下两边碎发,尽量将自己的腰板挺直,“是啊,我看你手上都是伤,不及时抹药的话,万一感染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