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越看了眼时间,发现自己从进入废旧教学楼到现在都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保安大爷的眼神说不上和蔼可亲,但丝毫没有影响到祁柯的淡定自如,“是的,我们是做最后收尾工作的。”
温越看向保安大爷,乖巧地点了点头。
大爷将手背到身后,没再想着纠缠下去,“行,那你们两个都赶紧回家吧。”
走到光线特别亮的地方,温越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已经脏的不成样子。她试图想要拍掉衣服上的灰尘,可拍了好几下也没见有效果。
祁柯从口袋中拿出一包湿纸巾递给了温越,“你这是摔了几跤?”
因为温越的皮肤很白,所以破皮流血的地方格外显眼,“当时太黑了,光顾往外跑,没仔细看脚下,就多摔了几跤。”
祁柯轻拉了一下她宽胖的外套袖子,“走吧,先去诊所抹点儿药。”
诊所里面不大,这个时间点儿也没什么人,进门之后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奶奶,正戴着老花镜翻看着手中的书,嘴里念念有词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听到有人进来,老奶奶把老花镜往下一拉,她的目光从祁柯扫到了温越身上。
女孩的面色憔悴,眼眶泛着红,身上还披着件不适合自己的大外套。
老太太重新戴回老花镜继续看书,“先说好,我这里不接受堕.胎业务。”
温越:……
祁柯:……
温越走上前去,漏出自己擦伤的地方,“我们只是过来处理下伤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