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人家呢?明明自己也是包裹着很严实,没有告诉他很多事。
陶梓梦抱了抱温越,把她走神的心思叫了回来,“温越,今晚多亏了你。”
温越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背,安抚道:“你没事就好,不论是在于朋友还是同性,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赵景凡闲来无聊又想起了刚刚的画面,“我刚才看那个男人的样子,温越你把他打了?”
“不算打,一点儿教训而已。”
她从小是在爷爷奶奶家住的,爷爷有家武馆,里面有不少高手,当时温越还小,不爱唱歌舞蹈书法弹琴,就喜欢学习武术,每天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练。
爷爷觉得她是块儿料子,于是教了五年,在十一岁时被父母接到了云川生活,那时候所有的同龄孩子都打不过她。
因此还威风了好一阵子。
但最后被唐晚芸给遏止了,说女孩子就该乖巧文静,弹弹琴跳跳舞,而不是在外面疯跑打架。
不远处的烟酒行跑出一个小女孩,年级看起来不大,估摸着有六七岁。
小女孩扭头看向屋里,生气地用哭腔大喊道:“打他们怎么了!我就是看不惯他们欺负人!他们下次还拽我朋友辫子的话,我照样打!”
一阵风袭来,吹起了她的发尾和裙角。
仿佛儿时的那场风,再一次回到了自己身边。
“温越,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