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祁柯脑海里浮现出了唐晚芸和自己聊天的场景,那些话对于当下的状况来看确实很有道理。
喜欢应该如何去定义。
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还是展望于未来,对当下的他们来说充满未知且遥不可及。
杜逸晨左右环顾,举起手挡在嘴边,悄悄地说道:“我还听说她是关系户,考试作弊都没人管,说是老师包庇她才能考的第一。”
谣言传的厉害并广泛,耳边现在听到的少了,并不代表着谣言消停了,那是因为大家都是私下当话头聊,不在表面上谈论而已。
祁柯转笔的手停了下来,他抬眼看向杜逸晨,“不过道听途说的言论而已,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你就信了?”
杜逸晨单手支着半边脸,表情神秘起来,“我对这种事情没太多的感想,但温越家有钱是有目共睹的,她爸爸是翻译官,妈妈又是我们学校特聘的教师,师父我觉得越优秀的人越容易遭人妒忌。”
“你觉得有人故意造谣?”
杜逸晨连摇头带摆手,“我不知道,就是心里随便猜猜。”
“对了,你能帮我送个东西吗?”
“当然可以了。”
祁柯将《放风筝的人》递给杜逸晨,“帮我把这本书给温越。”
他接过书端详了一会儿,“师父你怎么不亲自给她?”
“那个……我还有事,没时间。”
杜逸晨也没多问,点了几下脑袋,“行,我帮你带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