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脸,还真是让人有些不太适应。
一旦自己涉及到爱情这个话题,身边比较亲近的人仿佛要更加在意,比如魏诗漫就是一个很鲜活的例子,恨不得让祁柯当着她的面亲口表白。
用魏诗漫的话来说就是她不希望温越处在一场不明不白感情的被动位置。
赵景凡将手中的扫把一竖,身体靠在桌子边,露出一副十分劳累的样子,“不是说好早点儿到教室一起值日的么,我这都打扫完了你怎么才来。”
魏诗漫放下自己的书包,“路上有事耽误了,你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就好。”
赵景凡坐到座位上,眼尖地发现了祁柯手里拿的东西,“祁柯你买梨水了,喝过了没。”
祁柯放下手中的杯子,“还没喝。”
赵景凡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嗓子,象征性地咳了几下,“没喝卖给我吧,正好今天的嗓子不太舒服。”
下一秒祁柯把杯子往桌子里推了推,然后从书包的侧边掏出盒润喉糖抛了过去,“嗓子不舒服吃这个。”
接过润喉糖的赵景凡看着自己手中“金嗓子喉宝”陷入了沉思。
魏诗漫拿着扫把走过来,小声道:“人家那可是早上跑大老远买的,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卖给你呢,所以……”话说到此,魏诗漫伸手从盒里拿了颗放进嘴里,“还是乖乖吃喉糖吧。”
温越的桌面上多了一杯梨水外加一盒崭新的润喉糖。
赵景凡的润喉糖拿到手时,原本封口的铝纸被揭开了一个大口,很显然给他的这个是旧的。
等魏诗漫打扫完卫生回来的时候,赵景凡正趴在桌子上观察那盒润喉糖,“他俩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