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温越从包里又掏出小零食,“你今晚吃的蒋墨店长做的七彩水饺好吃吗?”
祁柯看着自己手里的零食,淡淡说了句,“我没吃。”
温越有点儿惊讶地眨了眨眼,“没吃?是卖相不好看吗?”
祁柯的目光看着远处,江面上泛着波光粼粼,“因为王可秋来了。”
温越顿了一下,她知道这个话题在祁柯这里就是根心里的刺,于是也就没继续往这方面聊,而转到了他手中的零食上,“那你尝尝这个麻薯包,特别好吃。”
祁柯的手指紧紧攥着零食包装袋,“我心理上接受不了一点她,接受不了这个缺席了我诸多重要时刻的人,接受不了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她不在。”
温越扭头看向他刚想开口安慰,只见几滴泪落在了透明的包装袋上,她的话停滞在了喉咙,迟迟说不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见祁柯哭。
远处传来了歌声,温越的神情也变得温柔,她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说出什么才能让祁柯好受些,作为一个旁观者,她没办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有些突如其来的事情是没办法一下子让自己接受的。”
祁柯的声音哑哑的,语气中还带着自嘲的笑意,“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特别矫情。”
温越抽出几张纸巾递到他面前,“这才不是矫情,这只是此文由腾讯群斯咡尔二呜酒意斯泣整理上传你在正常地表达自己的情绪,谁说哭就是懦弱,就是矫情,如果不是精神压抑到达了极点,谁又会愿意去展现出自己少见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