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诗漫拿起一串就往嘴里塞,“还好,主要是想念叔的炸串了。”
魏诗漫嘴甜,也外向,所以当她说出自己的人生志向是成为一名和尸体打交道的法医时,都觉得她在开玩笑。
老板笑呵呵地给他们拿来了热豆奶,“想念了就多吃点, 今天叔给你们来个半价啊。”
学校门口每到放学期间人流量都很多,消费的主群体也都是学生,有时候如果不早点出来就会排很长的队伍。
魏诗漫拿起一瓶豆奶, 兴致勃勃地说道:“来,我给你们表演个起瓶盖。”
赵景凡也顺手拿起上下晃了晃,“起瓶盖谁不会啊,这还用表演。”
“这你就不懂了吧, 我是用两瓶同时起。”说着魏诗漫将两个玻璃瓶对接在一起, 随着瓶盖落地的声音,两个瓶口都被顺利起开。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 赵景凡的态度发生了大转变, “行啊, 有点儿子东西在身上啊。”
温越接过递来的玻璃瓶,“漫漫, 你这是什么时候学的?”
魏诗漫得意地拍了拍手,“昨天啊, 昨天我爸在家教我的。”
祁柯有听温越说过魏诗漫的家庭背景,家里几乎都是当兵的,家庭教育非常严格,父母思想也都很传统固化,“你爸为什么突然教你这个?”
魏诗漫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叹息道:“说这也是以后会用到的生活技能,昨晚我爸喝醉了跟我说的。”
赵景凡脑子里蹦出一个想法,“你说这也没有个什么起瓶盖大赛,看谁三分钟之内起的瓶盖最多,说不定你还能参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