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来到了一家很僻静的茶楼。
在这里竹子拼接成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有桌椅有屏风。
有人把两人带到了包间里,屋子的面积很大,在最左角放着座流水的假山,屋里其他的摆设也都十分清新脱俗。
王可秋坐到了竹椅上,她抬手示意温越也坐下。
“我今天找你,为别的事情,也就只是随便聊聊天,小越你不用紧张。”
“嗯,好。”
王可秋熟练的开始泡茶,“你和小柯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来着?”
“升高三的夏天,我们第一次见面。”
温越感觉到了拘谨,距离上次这么正式的谈话,还是高考后。
王可秋给温越面前的杯子倒上了茶,“对于小柯,我有很多的愧疚,当年他爸爸英勇牺牲,我伤心过度昏倒在了医院,再醒来时医生告诉我,说我得了渐冻症。”
温越听到她说的话后,手一个没拿稳,险些将茶杯摔到地上。
“所以您离开了?”
王可秋摇了摇头,“没有,当时小柯还那么小,他刚失去了爸爸,我不能再让他失去妈妈了。”
对于渐冻症,温越之前有听说过,是一种运动神经元病。
王可秋又继续说道:“这种病不能完全治愈,但可以通过治疗控制病情,当时家里没了收入来源,就连正常生活都有点困难,更别提花钱治病,那段日子过得十分难熬。”
温越不语,她只静静听着面前的人讲述自己的经历,字里行间充满着懊悔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