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关系,从小练体育的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着坚韧不拔的意志,反正她本就做好了长期作战的准备。
但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不受她控制,她已经连着跑半个月了,除了第一天那一句,段柏章就没再跟她说过第二句话。
谈桐只能硬着头皮问:“那个……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跑得挺快的吗?”
段柏章沉默。
“其实我练了很多年田径哦!”
段柏章继续沉默。
“你不好奇我练的是什么项目吗?”谈桐只能自说自话。
“什么项目?”段柏章在规律呼吸的间隙开口。
谈桐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但或许是今天的配速有点快,她的大脑一阵缺氧,晕乎乎地开口:“你猜!”
段柏章当然没猜,谈桐悻悻地回去了。
鉴于自己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当晚她只能挤上田恬的床,让她帮忙出谋划策。
田恬问她表白有多久了,谈桐愣住:“啊?我没表白啊?还要表白的呀?”
田恬沉默地把这个小傻子踢下了床。
然而表白的计划没有如期进行,因为谈桐的生理期突然到了。
她每次来月经都疼得要死要活,严重时甚至能疼晕过去,只能吃了止疼药在床上昏睡。
她请了假,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天,刚恢复运动能力,就赶上多年不遇的新生体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