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不带感情色彩,好像打手心在他眼中并不是上位者的惩罚,更不是情侣间的情//趣,这是一项认真的学术项目,是纠正她异常行为的治疗手段。
看着他的眼睛,谈桐莫名将他的话听到了心里。
段柏章说:“如果在犯错时适当得到疼痛和惩罚会缓解你的焦虑情绪,那我想这个工作由我来承担是最合适的。”
谈桐还试图抗争:“这样很麻烦,其实我真的……”
“不,”段柏章的反对坚决且迅速,他说,“你永远不要攻击自己,你应该给自己毫无保留的爱和耐心,你值得这一切。”
谈桐不记得她回应了什么,她只记得她哭了,她抱着段柏章哭得昏天黑地。
她从没得到过这样的肯定,她也会被表扬,也会被夸奖,她从没有人将她的个体和人格作为一个整体加以肯定。
他将她所有的性格和行为糅杂到一起,忽视一切细节的成败,简单粗暴地夸奖她作为人的本身。
这样的肯定让她来不及开心,反而先迎来了情绪的崩溃。
破而后立,段柏章就是那个冲破她厚重茧壳的人。
这个习惯对谈桐的“疗效”极其显著,并被他们延续了下来。
在同居后,因为谈桐的演出任务越来越繁重,手心不再是合适的惩罚方式,于是谈桐某个更适合作为惩罚目标的部位开始经常遭殃,但段柏章的力度掌控得非常好,既能带来惩罚,又不会让她受到实质的伤害。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羞耻了。
她总是乖乖地趴着,脸却红得像是烧了起来,身体不安地扭动,却只能迎来毫不留情的惩罚。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