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悲哀,我无法逃开,每一只手都在描画,我沉默的姿态”
“为什么会这样,仿佛坠入波浪,只能跟随它的方向,我无法抵抗”[1]
声音从呢喃渐渐变大,在高亢到来之前情绪却戛然而止,转为迷茫的质问。
“是我做错了吗?是我做错了吗?难道我的沉默也会滋长欲望?”
“被放逐的鸟儿开始害怕飞翔,却摔倒在乌鸦脚下。”
反复的起伏后,压抑了足够的情绪终于迎来了声嘶力竭的嘶吼
“是否我的衷肠,就应该被践踏,就像深渊在把我凝望。”
“就算声嘶力竭也无法到达,遥不可及的天光——”
一曲结束余音回荡,观众屏气凝神,都陷在巨大的震撼中,甚至没有人敢鼓掌。
直到谈桐站起,微微点头示意,围观的学生中才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而杨思天却哭得更大声了,她抱着谈桐,眼泪蹭了她一身,口齿不清地说:“你这简直是降维打击,我这辈子也演不成你这样。”
谈桐哭笑不得:“录了吗?”
“嗯嗯,录了录了,”杨思天点头如捣蒜,“我一定认真学习!”
“好,我出去一下,你们先练。”谈桐拍了拍她的头,像对待小孩子一样。
谈桐走下了楼,绕到了排练楼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