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露营地就建在林间, 开辟出空地用作搭营, 四周的林地便能让露营者更沉浸地体会自然风光。
但谈桐不知道人沉不沉浸,她只知道豆包玩疯了, 她也要疯了。
豆包只是短暂地消失了几分钟,再回来时白狗已经变成了棕灰间杂的狗,若不是那有代表性的一高一低的飞机耳, 谈桐根本认不出这是自己的狗。
“豆包!”她生气地喊了一声, 要去把它抓起来。
但脚下不平,她被横生的树枝绊了一下,踉跄两步稳住身体才没有摔倒。
而不知是不是这一绊的影响, 她的眼皮竟突然开始跳了起来。
先是两只眼睛的眼皮一起跳,然后左眼好转, 右眼反而跳的越来越剧烈。
她压住眼皮,试图将疯狂的跳动压制下去, 口中还在碎碎念道:“左眼跳财,右眼跳是封建迷信……”
她不想相信右眼皮跳真的会有坏事发生,但心里却始终觉得惴惴不安。
开了一天的车,如今已过午后。太阳西行,日光被高大的冷杉掩映,远方似乎变得昏暗不清。
谈桐喊回豆包,一人一狗往回走。
远远看见她们回来,段柏章抬了抬手,帐篷已经搭好,他正在用电动打气筒充起保暖睡垫。
谈桐衣袋中的手机震了两下,她拿出一看,是陌生号码,便没有理会直接挂断。
几秒后,手机再次响起,打电话的人坚持不懈,像是一定要等到她接起这个电话。
谈桐皱了皱眉,按下接通:“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