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妩:“嗯,好。”
两人的工作一换。
那桌人肉眼可见的不满。
某位下流人士甚至大声询问,“老板娘,你们这服务员是新招的?就只在后面洗盘子?”
舅妈干了大半辈子的夜市生意,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她说:“这不劳你操心,我雇的人,我给的钱,你问啥子嘛?”
“看妹儿漂亮不能问问?”
舅妈笑呵呵地,“你问,你随便问,你有问的自由,我有不讲话的自由。”
那人语噎,一时闭了嘴,脸上神情却很不痛快。
烧烤店临到关门,舅舅把后厨都收了,不再接单,只等还在撸串的人吃完,收拾桌子就下班。
酒妩摘掉满是油渍的手套,在洗手台洗完手,走出厨房。店外已是一片空荡,只有店里面还有两桌人。
舅妈让她先回去,注意安全,酒妩工作了大半天,也很疲劳,幽幽说了句再见,背上包便走了。
她没坐公交车,开了一辆自行车骑回去,骑到快接近小区门口的一处共享单车停靠点前。
她停下来把车推过去,推进一处空档里。
正此时,身旁的路口,停下一辆黑车。
她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觉察出危险,一股强大的力连拖带拽地把她从路中央拖到了路边,似乎是想直接把她拖进车里面。
她挣扎着抬眼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