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热湿的舌尖一点点舔开她紧抿的嘴唇,撬开牙关往里探。
吮咬的频率和力度起初还很温柔,后面就有点粗野起来。
酒妩的口腔里被他粗野的舌头搅动,很快漫出热湿的液体,暧昧的水声充斥在两人间,以及她细软的哼声。
他鼻息愈发粗重凌乱,喷洒在她脸颊上。
酒妩被亲得舌头酸痛,她缩着脖子,往后退,手还抵着他的脖颈。
他干脆单手箍了她的两只手腕,背在她腰后,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做别的事。
撕破了温柔与客套,原来,他平静的痞笑与吊儿郎当的态度都只是伪装与忍耐,他早想这样对她,粗鲁地,色情地。
两人激吻了一会,他压着她的手腕,说,
“去床上么。”
他没有直接用强,而是把她提到的尊重,给了她,真的一句一句地问。
酒妩虽然被他亲揉的很舒服,理智还是有的。
她看着他,他眼神迷蒙漆黑,侵略感很强,她微微转开头,好像在说,不行。
他手还扣着她的手腕,一点没松,但言语很柔,哄她,“这里不舒服,床上软一点。”
酒妩:“你有点冲动,我不想去床上。”
不敢想,在一起一个月就擦枪走火,酒妩接受不了。
寻弋:“那就在椅子上?”
酒妩微露正色,“别开玩笑了。”
他也敛了笑意,低喃,“我没开玩笑,想让你舒服一下而已。”
酒妩虽然是母单,但也在网上看到过有关初次的描述,知道第一次会很痛,何谈舒服两字。
她说:“怎么可能会舒服,不要骗人。”
鲜红湿漉的唇瓣黏了几丝乱发,凌乱慵懒,眼波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