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妩揉了揉眼睛,索道入口处排起了零零散散的队,同专业的同学里已经有人坐上了下山的缆车。
学委和几个班干部拿着花名册在入口旁边勾名字。
这种缆车是露天的,位置窄小,一辆缆车只能两个人同乘。
酒妩站在队伍末尾,醒了一会儿神。
她还没提起花季,恰好队伍排到了他们。
寻弋拉着她,一秒没停地,把她按上了座位,给她的安全带一通绑紧。
须臾后,他自己也坐了上来,紧靠在她的身边。
学委低头勾了他俩的名字,挨个挨个地嘱咐:“到了地方,记得先等一下,我们所有人过去集合了,再出发。”
寻弋:“知道。”
酒妩偏头盯着他,“那我闺蜜……”
寻弋的侧脸在雪景为背的画面里格外锐利冷漠,回话的语气也
是冷冰冰地,
“还有这么多缆车,她随便坐呗。”
酒妩:“……”
好,的吧。
在酒妩低头给花季发完消息后,缆车也终于缓缓地开动了。
高山之间的寒风刮的酒妩本就沉重的眼皮,更加睁不开了。
她把手机揣回口袋里,就低下了脑袋,狠狠把脸往衣领里藏,牙齿也禁不住地打着颤。
就这么个高度,冷度,风度。
身旁的人还有闲心跟她聊天。
“昨晚上,睡得冷不冷。”他语气闲闲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