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徐翔呈便是如此一个寡廉鲜耻的人,也不能证明什么。
秦梨絮絮叨叨半晌,没得到程悦的回应,侧头看去,就发现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记事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秦梨用胳膊肘搡了搡她问。
程悦的思绪还在徐翔呈身上打转,她微微歪头,“我总觉得,这一次的徐翔呈和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感觉不太一样。”
第一次见徐翔呈是在她们队里,他跟着林昌安一起过来质问盛队为什么要封锁码头。
那个时候的徐翔呈仿佛一条毒蛇,眼神滑腻冰凉,盯着人的时候让人脊背生凉。
与今天这个头脑简单、手足无措的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是的,程悦认为今天的徐翔呈头脑过于简单了。
明明警察已经查到具体的房间里,他应该明白自己□□的行为是做实的,再怎么逃避也无法避免法律责任。
这种情况下认罚快速息事宁人才是上举。
而不是和警察拉拉扯扯,在酒店被人看笑话。
程悦的话同时影响着秦梨的思考,“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事哪里怪怪的。”
但很快她把这些纷扰的思绪压了下去,秦梨说,最新完结文在疼寻帬1污2尔齐伍耳巴一“要是徐翔呈真和贩读案有关,那肯定会有人来保他,我们等等看吧。”
程悦也觉得有道理。
徐翔呈身上挖不出什么东西,也就只能靠这个进行人际关系的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