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施律是第一个向她求婚的人,给了她一个确定的经历和美好的体验,她想她很难忘记了。
黑暗中,施律沉默了几秒,继而道:“夫妻之间,不需言谢。”
但我们不是真的夫妻啊。
席觅微在心里小声道,但嘴上只是“嗯”了一声,说:“晚安。”
“微微,”施律突然很没有技巧地说,“会不会冷。”
席觅微躺了几秒,然后缓缓地转身面向他,小声说:“不冷。”
施律却好像听错了一样建议:“要不要睡过来一点。”
不知是红酒醉人,还是有人带着磁性的低沉嗓音蛊惑人,席觅微听了这句话,竟然下意识就挪了过去,等人清醒过来,已经离施律只有小半个手臂的距离。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体温已经将附近的羽被暖热,被子里只剩下一点暧昧的空间。
席觅微一顿,心里砰砰直跳,手不自觉地抓了抓床单,双腿崩直规规矩矩地睡好不敢再动。
面对他,她的身体好像总是忘记紧张和防备,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耳侧传来一声低笑,她听到施律轻声说:“担心你摔下去罢了,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