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价也太儿戏了,说跌就跌。
施律没有回答,道:“还有。”
“我没跟那个画手怎么样,哦,他叫穆长卿,是个画武侠的,最近在考虑换工作室才来京港考察。我当时坐到他那边是为了看他新漫画的设计稿。”席觅微解释完了,咬着唇盯着棋盘,心说完了,施律这是第一次生气吧?
他发脾气会不会很恐怖?
可是他的手这么温暖,语气也这么温和,不像要发脾气的样子,这么想着,席觅微好像又不怕了。
他们现在不仅是协议夫妻,还是谈恋爱的关系,算得上真的情侣,施律不至于刚刚交往就凶她吧?
这么想着,席觅微好像又更加肆无忌惮了一点,道:“而且我是因为去看医生手机关机才没有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解释的,不是故意不理你,但这事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这些我都知道,”施律见她坐得端端正正,一副道完歉就视死如归的小学生模样,便知她已经自认认完错,就等着他发作,不由暗叹一口气,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站起身牵着她往外走,道,“不下了,走吧。”
“还没下完呢,”席觅微轻轻捏了他一下,“去哪儿?”
施律的下颌线崩得紧紧的,走进卧室才道:“去戴你的婚戒。”
“都晚上了,明天戴唔……”话音未落,席觅微便被他揽进怀里,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