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觅微在他深邃的眼中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她好像被小心翼翼地盛放在黑色的珍珠里,安全、宝贵、唯一,好像她是稀世的珍宝。
她抬起脖子吻了吻他的眼睛,红唇轻启:“可不可以关灯。”
房间很快暗了下来,呼吸和心跳全乱了套,不知是谁在喘息,也不知是谁在颤抖,空气变得潮湿而炙热,清凉的夜风从窗外溜进来也没办法让房间的温度降下来。
席觅微浑身都泛起悸动的热,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他怀里,激烈的拥吻间衣衫半褪,她感到他前所未有的反应贴住了她。
她忽而第一时间竟不是控制住自己不要闪躲,而是从内心深处涌出一点点期待来……
原来如果人对了,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
施律以为她害怕了,柔声问:“要不要停下?”
她的身体其实已经紧绷起来,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害怕,亦或者两者都有,她轻声问:“那你怎么办?”
施律闻言便要退开,却被她用了点力抱紧了腰背。
只听耳畔她吐气如兰道:“今天争取不让你冲凉水澡。”
……
夏日的晨光起得很早,想从窗帘缝隙间钻进房间,叫醒睡梦中的人。
可惜所有窗帘都在后半夜被人拉了个结结实实,它在屋外徘徊半日也没找到可以进入的地方,只得委委屈屈地晒在玻璃和深蓝色的布料上。
屋内的空调开得很足,床上的床单已经换过,脏掉的那个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尾的春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