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天两人成功地跨过了最后一关,真正地融为了一体。一次之后,施律见她没有了害怕的反应,没多久便哑着嗓子问能不能再来一次。
她知道他第一回 全程都在照顾着她,自己忍得十分辛苦,后来也一直怕伤到她,完全没有得到纾解,便咬着唇轻轻点了头。
谁知道某食髓知味的家伙见她点头,就真的不客气起来,尽管还是时不时就观察她的反应,但显然已经在失控边缘,后来她也被他带得情动,把这人高兴得在结束后又来了一回……
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时,席觅微才明白施律第一次有多克制,而自己则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事后自然是疼。
到了晚上睡觉,施律还没靠过来,她便缩到了一边,吓得施老板以为老婆这回是对他有心理阴影,耐心问了几句,原来只是因为还疼着,这才放下心来,然而又担心她是头天晚上受了伤,提出要帮她看看。
席觅微脸皮薄,虽然已经坦诚相拥过,可昨晚一直是关着灯的,眼下当然不肯,听了他的话小脸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简直羞耻疯了,一个劲把人往外推。
后来自己洗澡的时候抹了点舒缓的药膏。
施律见状,知道是自己鲁莽了,心疼得不行,这两天都老老实实没再做什么。
于是直到现在,两人都还没有第二次“圆房”的机会。
席觅微耳根子都烧起来了,别开眼小声道:“不疼了,但现在还是白天……”
而且还是在施家,这男人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