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施律有些留恋地闻了闻她的头发,“你说你是不是没有良心?”
“好像是…”席觅微不好意思地笑笑,又道,“但是你听我狡辩。”
“在听,”施律勾唇,“我也想听听你要怎么狡辩。”
“第一次我太小嘛,第二次……”席觅微大眼睛转了转,道,“第二次我姨妈来了,疼得看不清,而且你……你长得太帅了,和小时候完全不像,我才没有认出来的。”
还懂得给人戴高帽了,施律心中暗笑,故意道:“和小时候不像,你记得我小时候长什么样?”
“记得啊,就鼻子高高的,眼睛大大的,嘴巴红红的,还有,腿长长唔……唔……”胡说八道到一半,席觅微就被某人重新捞进怀里压了下来。
由于席果果不仅毫无悔改之心还当面胡说,施老板的小惩大诫最终还是演变成了大惩小诫……
真正结束时,月亮已经东斜。
十几分钟后,浴室的门被打开,施律抱着裹着浴袍的席觅微从里面走出来,床已经太脏,暂时不能睡,他抱着她走出卧房,路过走廊去另一间卧室。
冷白色的月光从巨大的窗户穿过,均匀地洒在走道上,静谧而安详。
他微微垂眸,觉得月光下的妻子美好得不可思议,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滤镜,像欧洲宗教油画里的圣女。
她不做噩梦时睡觉很安静,无声无息的,只有胸膛微微起伏着。
想起第一次看见她睡在月光里不真实的样子,施律将怀里的人又抱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