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半小时前。
在周亦淮的询问下,路扬回头:“什么码?”
他用食指点了点空白区域,又移动到另一张,向路扬比了个“三”的手势:“都没了。”
然后路扬就找上了语文课代表何徐行。
“什么?还有偷码贼!”他也同样是一脸懵,“我收的时候没注意看。所以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周亦淮的答题卡就那么随便往桌肚一塞,有时候还被他们几个全班传阅,谁都有可能拿。
也许是同班同学“作案”,也许在办公室这种公共区域被窃。
发生的小动静很快就被全班知道,开始一阵讨论的狂潮。
其中较为受到认可就是“暗恋论”和“激励论”。
前者自不必多说,后者则是因为周亦淮每回考试的座位号都会让人受到刺激,不乏有人把他当成目标。
总之,事情目前没有定论,他本人也懒得管了。
陆时宜心虚地低头一勺接一勺往嘴里送餐,誓要撑死自己。
还好,他们完全没怀疑到她头上。
只不过,这种事情下次就不能再做了。
被发现的话,就不止现在一句“人挺傻”的评价。
她闷着头吃,竟然很快一扫而空。对面路扬吃得满嘴冒油,含糊着说这时候来瓶汽水就好了。
正好给了她调节状态的契机。于是自告奋勇说帮他去买。
今天话一直很少的周亦淮倏然出声:“我也要。”
理直气壮。
自他们在办公室“不欢而散”后,这还是他开口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陆时宜硬着头皮装没事人,也没拒绝:“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