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都没怎么说话。
没关系,路扬百日誓师后应该就能回来了。以后,就不用关照她了。
心理咨询一结束,周亦淮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陆时宜慢慢走着,从艺术楼的全透玻璃窗,往楼下一看,他一边狂奔,一边抓着手机。
周亦淮一路跑到五楼集备教室才停下,仰头看天喘了会气,才拨打了周之矜的电话。
两遍都没人应。到第三遍,他想,要是还不接就算了。
“周亦淮你要死啊?知道我现在这儿几点吗?知道我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了吗?”一开口就是一通教训。
“嗯。”
周之矜打了个哈欠,忽地察觉他语气不对劲,问:“怎么了?”
她眨眨眼,觉得还有好一阵儿得聊,于是下床接了杯水。
结果那边一直不说话。
“发生什么事儿了?”
又是一阵不语。
“没事我挂了。”
“姐。”
两人同时开口。
“嗯。”
“算了,我还不确定,明天再跟你说吧,你先睡吧。”
周之矜无语:“吵都被你吵醒了,你就跟我说这儿?明天我可不会听。”
“可我现在没法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