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会让他好受点。
犹豫片刻,她说:“是他先。”
陆时宜抬眸,告诫自己不要逃避:“我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认识他了。通过一个很偶然的机会。”
“如果不是他,可能我也不会和你相识。是因为他,我才拾起了想去附中的勇气;也是因为他,我才敢试着让自己变得更好。”
她说:“我想成为他那样的人。”
“即使高三的时候没去成附中,”她尝试构想出这样的可能,设身处地,说,”我应该也会等待一个机会,再站在他面前。”
台上,上半场的乐队已经快要表演结束,进入尾声,下半场的乐队准备上场。
沈江屿终究不再困囿于什么先来后到之说。
毕竟,按照这样的逻辑,好像他也败得彻底。
“原来竟是这样。”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所走的每一步,都朝向他,也吸引我。”
喝完了,他却好像变得更加清醒。
沈江屿停了一停,问出了最后一个想知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