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婉月给她发的那条邮件:[没眼看没眼看(?ò?ó?)]
该不会是,她打包的时候, 不小心把恋爱记录放进去了吧?
好像没有别的能解释了。
呜呜呜,喻学姐,你害苦我了!
意识出窍,在眼前肆意漂浮。口腔内潮湿感明显,似湍湍的流水。
“嘶。”周亦淮的喉咙里飘出来一声。
陆时宜已经半阖的眼睛睁开。
她刚才好像不小心咬到他舌尖了。
眼睫上已经挂上了生理性水珠,迷蒙视线中, 周亦淮稍微退了退,将她颊边的碎发别到而后, 呼吸出的热意在她脸上逡巡。
他说:“想什么呢, 专心点。”
话音刚落下, 周亦淮又低头过来亲她。
鼻尖相抵, 脸颊互触,呼吸相闻。
心跳砰砰得像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乒乓球赛,球在桌上剧烈弹跳。
她反驳的话全变成说不出口的呜咽声, 像只淋了雨的可怜小猫。
这么冷的天, 身体却烫得宛若发高烧。
手揪着衣角已经无力挽救她发软的双腿,不自禁往下掉了几厘米后, 她别无他法,只好像落水之人抱紧仅剩的浮木一般——
伸手勾住了他的后颈。
却换来更加凶狠的掠夺。
头颅被迫仰得更高, 嘴张得更开,胸膛起伏更明显,呼吸更急促。
周亦淮明明刚开始也不得章法,满是生涩,却在短时间的探索中,似冲破什么桎梏一般,迅速找到规律。
难道这玩意儿实践起来,也有天赋之分吗?
也不知道这样亲了多久,陆时宜真的快喘不过气窒息了,周亦淮才终是退出了她的口腔。
继而,在唇瓣外侧辗转流连着含吮,一下一下。
终于被放开,陆时宜心跳仍旧快得要命,只一双眼睛水润润地抬着看他,缓缓地喘着气,好像还有点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