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和下雪的频率真的好高。”陆时宜感叹, “不像宁宜,有时候一年都下不了一次雪。”
她仰起头看雪的姿态天真娇憨, 周亦淮情不自禁往她脸颊上啄吻了两下。
然而毫无见好就收之意。
雪花落到哪儿,他就亲到哪儿,脑壳、眼角、鼻尖、嘴角甚至下巴,无法预判,也无终止。
她立刻就想将手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捂脸。
“怎么还这么害羞啊。”周亦淮攥住她手心,指尖往她虎口压了压。
陆时宜义正言辞地强调:“这是在马路上。”
“没人。”
“……没人也不可以。”
“不是在马路上就可以?”
“也不是。”
“懂了。除马路之外一切没人的地方都可以。”
周亦淮点了点头,下了定论。
“……”他的逻辑总是出其不意到让人无法反驳。
计程车司机打开打来电话,周亦淮简单应了几声,牵着她的手走过去。
有人的地方,他就会收敛,不会肆无忌惮地和她开玩笑。
左手被牵着,陆时宜用右手在手机上搜索有什么刷夜的地点。
但很快就搜不下去了。
周亦淮在玩她的手。先是很克制地捏了捏,后来发现她没有抗拒反应,又揉了揉她的指尖。
再折了折指节,使之屈起弧度,然后从大拇指挨个试到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