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欣赏了一会儿冯宇桥的字,不管谁让他写的,她都喜欢。
看了场演出,外面已经有层薄薄的积雪,棠昭后半程路就趴在窗户上看无声的雪落,车里车外一样的静谧。
天空被雪映得有一点发亮,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回到家里,周泊谦正坐客厅看着新闻呢,听见动静张望过来:“干嘛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不说了么,冯宇桥走穴。”周维扬一边往里面走,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你怎么在家,晚上不回学校了?”
“哦,我找昭昭说个事儿——你给他送东西了?”
周维扬说:“送了把贝斯,祝他开业大吉。”
周泊谦看到了默默在门口换鞋的女孩,又跟周维扬说:“昭昭很懂事,你别带坏人家,以后那些地方还是少去。”
周维扬本来准备上楼呢,让这话绊住脚步了:“那种地方是什么地方?就一livehouse,酒都不超过40度,跟白开水似的,再说、我不也没让她喝么,你将来老婆,我还能让她在我这儿吃亏?”
周泊谦咳了一声,在一长溜里面就听见你老婆这仨字了,脸色挺尴尬地说:“注意你的措辞。”
周维扬忽然问他:“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周泊谦挑眉:“这话怎么了?”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家里就有这么一只呢,你当心点啊哥,可别栽她手里了。”
周维扬没回头,也没盼着他哥接茬,说完就大步流星上了楼,自然更是没看到身后鼓起腮帮子的棠昭。
他不知道周泊谦找棠昭谈什么事,只知道他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