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回棠昭脸上,戳她脑门:“你果然在玛卡巴卡!”
“……”
棠昭眩晕。
开机的地方在一个山脚,山上有古刹,庙宇森严,被青烟拢在其中,隐隐传来低频沉缓的钟声。
车子停下,车里几个演员挨个下去。
周维扬的电话也打完了。
他看了眼棠昭的方向,她好像是睡着了。
旁边人纷纷起身,她也坐着没动。等人散光,周维扬到她身边,看一眼她苍白憔悴的脸。
不止是睡着的问题。
“你怎么了?”
他稍稍折身,手撑在她座椅靠背,仔细去看她低下头时的神色,“不舒服?”
棠昭睁了眼,强撑出一个笑,说:“只是痛经。”
痛经?
他没见过她痛经的样子。
周维扬不觉蹙了眉,稍加思索:“以前不这样。”
听他不经意地说起以前,棠昭的心口像被插上了一把针,尖锐的刺痛,来势汹汹,让她发不出一点哀鸣。
她见过他这样的眼神。
那一年在故宫的雪里,她跳了很久的舞,他过来帮她披上一件衣服,揉着她的脑袋说:不拍了,没关系,我说了算。
他为她顶撞了爷爷。
她的老师凑过来,小声地说:他在心疼你哎。
就是这样的眼神,她忘不了的。
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