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片刻,棠昭换了个清新的话题:“你以前拍过话剧啊。”
周维扬看她一眼:“听谁说的?”
“霍桉。”
过几秒,他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你跟他聊得还挺多。”
棠昭:“公司有不让艺人谈恋爱吗?我在合同里好像没有看到。”
他看她一眼,明明没表情,又写满深意。
“哦,就有一些公司对艺人管理很苛刻嘛,不允许和异性接触暧昧,还没有到谈恋爱的那个地步啦,我只是问一问。”
还没到那个地步——
周维扬把这句话拆开来揣摩了一番,很值得细品。
他仍然那副冷淡不羁的样子,话里倒是有着无限的妥协:“你就是谈了,我又能把你怎么样?”
说这话时,窗外有风声呼啸,收尾的声音,好似化为一种隐形而尖利的东西,刺破了人的骨骼与肉身,紧紧抵在了心脏的位置。
他身上有酒气,今天喝了有些多。
周维扬想了想她说的话剧:“那剧拍得很小儿科,没什么好看的。”
人对过去的自己多有不满,棠昭理解,她说句客气话:“你要是做导演应该也不错。”
周维扬不置可否,说:“以前的事就别提了,谁没有年轻过。”
这句话她倒是很认同。
周维扬的房间在她的旁边,她问他今天不睡车上了?他没说话,她又问:“你还要陪我到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