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命运的事情总是令人觉得稀奇,吸引她一双亮亮的眼看向妈妈。
“26岁……”
还要等到26岁啊,可是她现在就有很喜欢的人啊。
“开喜门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结婚。”
“那还有十年呢,好晚啊。”
爸爸说:“十年啊快得很,弹指一挥间。”
方妍雪看她一双愣愣的眼,笑笑说,“听听得了,我看泊谦就挺好的。”
“嗯,”棠昭撇了撇嘴巴,只认了半句,“听听得了。”
下午去鸡鸣寺挤了半天,羽绒服在后背烘出了热热的汗,她每个大殿都去了,统统都拜了,写了祈愿卡,还给周维扬求了一个护身符。
过完初六,棠昭就快马加鞭地回了北京,学校还没开学,她倒是迫不及待得很。第二次在大兴降落,来接她的人还是周泊谦。
不过上回来这儿的拘谨心情已然转变,棠昭找到泊谦的车就飞快跑过去,着急地往窗户里张望。
空空的,没有人。
再看看,真的没有人!
失望死了。
“他在家睡觉。”少女的心事处处破绽,周泊谦笑着点破一句,将棠昭的行李箱塞了进去。
棠昭脸色窘迫不已,说了句胡话:“我没有找他,随便看看的。”
“喜欢他?”回去的路上,周泊谦憋了很久似的,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棠昭眨眨眼,继续胡说,“没,他说带我打游戏上分呢,怎么找不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