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试过这种生活了,或者,将来会尝试这样做。
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省略掉的部分有太多可以填充的语义。
不过现在有没有女朋友不重要,问题是——
“你家连鸡蛋也没有吗?”她终于想起来要质问他什么,揪着眉,一脸匪夷所思,“米也没有,我炒空气吗?”
周维扬拿了个杯子,浑不在意地喝口水,棱角分明的喉结像坚硬冰块,上下轻滚两下。
“我又不做饭,没有食材很稀奇?”
棠昭问:“那你平时都是在外面吃啊?”
他说:“应酬多了,吃饭就不是自己的事了。”
她陡然愣住,声音放轻:“有那么多应酬吗?”
周维扬说:“有段时间每天都有。”
不知道为什么,棠昭听他讲这句话,她突然在那一瞬间特别伤心。
之前的每一次交汇,轻微的酸痛感都不如他轻描淡写的这一句话来得杀伤力强大。
他当然不是那种会哭诉压力的人,但那些迎难而上的痕迹会从只言片语里流露出来,纵使已经是过往。
一句迟来的寒暄,被她不由自主地在此刻脱口而出:“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啊?”
周维扬看起来并没当回事,或是已然历练出来,变得豁达潇洒,“够好了。”
见她不语,周维扬瞥她一眼,唇角微翘,“心疼我啊?”
棠昭摇了摇头没说话,心里有口气出不不来似的,不知道做什么应答才能让自己舒坦,过会儿,又轻喊他一声:“周维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