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昭嘴硬:“我只是怕疼。”
他说:“纹的时候也没喊疼。”
她看着他,眼泪淌下来。
“因为你在我旁边。”
“因为我爱你。”
“当初的我,很爱你。”
“满意了吗,这样的回答。”
“周维扬,你非要让我这么难堪吗?”
好像还是头一回,见她生这么大气。恼羞成怒这个词,被贴在她现在这张涨红的脸上,再合适不过。
“我只是确认一下。”
周维扬放下她的衣服,将她身子重新盖盖好,举止又变得轻柔,不以为然一笑:“也不用这么一点就炸吧。”
棠昭咬着字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我的纹身,它存不存在,和我有没有余情未了,没有半毛钱关系。”
过很久,周维扬应了一声,声音涩涩的:“是。”
“因为我没办法。”他说,“我找不到任何线索来证明你余情未了,我只能这样做。”
“……”
随他动作而往上滑的毛衣又被他好整以暇地覆回来,被暖意重新包裹的棠昭闭上眼睛,她的眼眶和鼻子都变成了红的。
周维扬把她抱住,低头吻在她的唇上。
重重的下压,不带任何技巧,单刀直入的侵略意图里,他睁着眼,看她蹙紧的眉梢。
他用手端着她下颌,跟她重新睁开的这双眼里,毫不刺人的凌厉对上,舌尖前抵,碰壁,又松开:“敢不敢张嘴。”
棠昭偏开头去:“我说了我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