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扬说话不掺假,说不在乎就真的不在乎。
“舆论对女性总是苛刻,能有贬低的机会,就不会往好处想。贴标签是一朝一夕的事,要摘下来,可能就要五年十年,甚至一辈子。”
他看着她,说:“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棠昭颔首,“我知道。”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会让你成为别人的棋子,我更不可能让你因为我而沾染是非。
“该做的一定得做,这是真的分内事,不管作为你的老板,还是你的老公。”
“懂?”他用掌心贴贴她的颊面,说,“法务在干活儿,等着收赔偿金吧。”
棠昭收紧胳膊,抱他更紧了一些,微微一笑:“谢谢老公。”
周维扬挑一下眉。
终于是谢谢老公,不是谢谢老板了。
真他妈悦耳。
他掌住她的腰肢,眼中含笑:“再来一遍。”
棠昭笑眼弯弯,超大声:“谢谢老公!”
周维扬将指腹蹭在她的唇线上,慢慢悠悠的,把她刮痒了,低低地说:“张嘴谢。”
棠昭仰头闭眼,接受他滚烫的吻落下,在这古意幽微的湖心,被他吻得如痴如醉,心跳狂乱,扑通扑通,直到落日染红了天幕。
坐完船出来已经天色昏昏,闲逛的路边摆着糖葫芦和老北京炸酱面的摊,周维扬给她买了糖葫芦,避免浪费,只买了一串。在什刹海附近走走,不知不觉到了当年偷偷接过吻的羊房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