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扬说:“生日快乐,老婆。”
她轻轻应:“嗯,有你在的生日才快乐。”
“以后每年都有我。”
棠昭问他算命的事,周维扬还真说了,说那部片子明年上比较好。
她又问了些别的,他便跟她聊下去。
他们这类人找的半仙儿是真隐士高人,祖辈算的都是些天地国运,普通人找不上门儿的,潭柘寺写两张祈福卡的水平就显得很小儿科了。
“明年公司两件喜事儿。”周维扬告诉她,“我说,总得该我轮上一件吧。”
他在枕上撑着脑袋,摸着棠昭手上的戒指,满意地瞧一瞧,又情不自禁地抓着她手指亲。
她问:“那还有一件是什么啊。”
周维扬似笑非笑的,跟她卖关子:“你猜。”
她看不惯他吊儿郎当的样子,踹过去一脚,佯怒说不理你了,他紧紧箍她踝骨,把人拽回去,用动作示威。棠昭飘然地入梦,还真梦到了一件喜事。
“周维扬……”
“嗯。”
“我拿奖那天,你一定会在吧。”
不知道是不是在说梦话,但他应了声:“我一定会在。”
她卧在他的怀抱里在想,理想这个词的注解,于她而言好像越来越虚无了。
许多的等待与努力经历了落空,棠昭就渐渐地失去了对光环的期待。当功利心不再那么严重的时候,只觉得睡在他怀里的人生就已经十足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