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对我来说是止痛剂,而不是痛苦。因为你好,我才会好。
无论是过去的懵懂的你,现在的从容的你,或是未来有着任何可能的你。
甚至是八十岁,来过我梦里,那个青丝成雪、垂垂老矣的你。
都有着无法言说的意义。
——她在这个俗世之外,又在他的骨血之中。
“就当我是个小粉丝好了,难过什么。”周维扬轻笑一笑,抚着她脸颊哄着。
她的酸楚蔓延到眼角,轻轻颔首,而后揉了下一直在跳的左眼皮。
棠昭什么都没说,周维扬发现点端倪,用手指轻刮一下她的眼皮:“这是要拿奖了。”
棠昭不悦地抓住他手指,嘀咕说:“哎呀,本来要拿了,从你嘴里跑了。”
周维扬一笑:“我的嘴开过光,是你的跑不了。”
棠昭跟他说心里话:“等啊等,等到后来都没激情了,不想执着了。如果真的看命的话,我选择释怀。”
这一些年,她有所感悟,命运还真不是个好东西,但释怀是个好词。
周维扬没说什么,他长指一够,捞过她化妆台上的耳环,对着她的耳洞,轻轻地扎进去。
两只燕尾蝶在她耳垂之下轻晃,好像在纷飞。
他送的,她的幸运耳环,终于有机会可以亲手帮她戴上。
周维扬将小蝴蝶托在指腹上:“说过的那件喜事儿,还记不记得?”
棠昭想起他说的半仙儿,“嗯。”
他终于揭晓,低着声,讳莫如深地说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