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是谁？」

「我下次带你去见她，」张景爱说实话，「她是我的贵人。」

边走边看边聊天，穿过博物馆一层大厅，经过一道员工通道，坐电梯先到三楼，再换电梯到负三层。

假装从一个拐角处拿出铜镜，递到萧小天跟前，张景要钱道，「这东西我花167万米元，从曲老二手里买回来，把钱还我。」

「曲老二的违法所得已经充进国库，」萧小天接过铜镜，「钱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张景：「...」

萧云云怀里抱着儿子，空旷空间中，慢步走到操作平台前，居高临下静静打量平放着的油画。

半晌，萧云云语气带着三分不淡定问，「杰克，这是《盲女》吗？」

萧小天抱着铜镜来到不锈钢操作台前，本想笑话女儿，结果嘴巴张很大。

如果真是《盲女》，萧小天会哈哈大笑三声，但眼前的油画即是《盲女》，又不是《盲女》。

画上描绘的是两个相依为命的小女孩没错，连衣服都没有变。

只是，没有麦田、没有彩虹。

眼前这幅画中，她们正坐在石碾旁边，共用一个餐盘，吃着黑面包。

「还没有鉴定过，」张景走过来打量油画道，「看着挺像的哈。」

「不是...」萧小天五官揉在一起，「这应该是真的吧？」

萧云云点头，「看起来像真东西。」

「不对，」萧小天看向张景问，「为什么不找人鉴定？」

「太忙，」张景摊摊手，「没时间。」.Ь.

其实是不想让时间那么赶，不能刚刚离开伯阿农场马上就拿出来，不符合常理。

现在可以找人鉴定、也可以展出，但好东西太多，张景也不是那么着急。

张景不急，萧小天急，「能不能今天找人鉴定一下？如果这是真迹，会十分有意义。」

「我让老徐找人。」说话张景拿出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