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光线不算明亮,湿度温度适当的空间里,张景指着自己带回来的古董,「看看它们有没有价值。」
不用张景说,徐泽洪一眼认出这些是新货,上前辨认。
「傅雷先生的复仇进度怎么样?」张景双手抱怀,打量工作认真老男人问。
「五个杨氏兄弟有五个子女已经陪葬,其他人、包括杨氏兄弟本人,现在龟缩大本营内部,我已经派超过三十人进入禅邦,找机会攻进杨氏兄弟大本营,杀死他们。」
徐泽洪一边说话,一边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五件古董。
「会不会太冒险,」张景提醒徐泽洪,「有五个人陪葬,老傅在天之灵已经得到安慰。」
徐泽洪背对着张景摇头,「老傅死前受到很多折磨、很多痛苦,我会用最大努力替他报仇。」
杀人不过头点地,折磨就过分了。
感觉气氛太沉重,张景打听问,「徐诺最近在忙什么?」
「她现在在马尼拉南部,古生物研究工作。」
「咳,」张景清咳一声,「徐教授...」
徐泽洪停止检查古董动作,手里拿着放大镜,回头看向张景认真提醒,「你还是叫让徐副教授,听着安心一点。」
「虽然我有一点点渣,」张景不知脸皮厚为何物,「可本性不坏,还乐善好施。」
再次把目光看向古董,徐泽洪反问张景,「你会让你的女儿,和一个女朋友成群的男人在一起吗?」
「我认为你应该尊重徐诺的选择,」地板光洁明亮的博物馆负二层内,张景没有被徐泽洪难住,「这很重要。」
「她心智没有成熟。」
很明显,徐泽洪这里依然走不通,剩下只能使用绕地球一圈从背后打击敌人办法。
空间安静十多分钟,徐泽洪开口说话道,「水墨画和毛笔字同是张大千作品,青花瓷器像应该是明初时期民窑非珍贵古董。」
「女菩萨呢?」张景追问。
「大概率也是明初时期文物,损坏有些严重,要给它做x光检查,看内部有没有虫卵。」
张景点头,配合徐泽洪将2米高木制彩绘女佛像移到同层x光室。
不是什么难事,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张景和徐泽洪齐齐看向迎光片,却发现新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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