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早知道就应该提前准备个演讲稿的,当真是失策失策。不过这排场都已经拉起来了,咱也不能中途退缩不是?要不然还是照着原本的计划来?】
【就是这装神弄鬼的,朕还是有点不太熟练呢。可恶,早知道政哥压迫力满满长这样,朕就应该换条路线了。比如那个啥,某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某愿拜为义父。】
勉强维持着面上镇定并且将一起听到了耳中的秦始皇:......
由政哥到义父,该说不说,朕应该感谢你又给朕升了一辈吗?
不过义父也好,假父、仲父、相父也罢,总是会叫朕想起某些不好的记忆呢!
所以是夷三族呢,还是俱五刑呢?又或者是活埋?
唉,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只是秦法虽然严苛,倒也不曾严苛到连世人心声都要禁止的地步。而朕手中虽然有着一套完整的秦法,却也并非是那等嗜杀之辈。
才不会承认是觉得眼前这人还有用呢!
又及,朕虽然严谨,但对上这后辈心声里透露出来的,某些直白且热烈的奉承之词,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几分受用的。
始皇帝心中的想法无人得知,于江辞而言,只觉得这帝王渊渟岳峙渊深莫测。
同其面对面站在一起,四目相对,虽然这帝王未曾有过多的言语,却是叫自己深切的感知到了什么叫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无怪乎十三岁能杀人的秦舞阳在看到彼时尚未曾一统六国的秦王政之后色变振恐,怂了。
小小年纪便杀过人的秦舞阳尚且如此,莫说是杀人,便是杀鸡、杀鱼尚且未曾杀过的江辞能够在这权势与威仪颇重的帝王面前,保持现下的姿态,甚至是有心思想东想西,想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在某种程度上说,同样算得一种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