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说又热又渴吗?”她喂了一勺香香甜甜的酥酪过去,扶清启唇咽下。
尔后,殷九弱也尝到了酥酪的香甜,甚至比酥酪更软糯可口的味道。
她是体会到了扶清现在的娇气和全凭心意,酥酪吃了一半,又毫无预兆地缠了上来,缠了一会儿又委委屈屈地叫累,说不要了。
“痛,不要……”
“好,乖,”殷九弱宠溺地笑,轻轻地给扶清顺气,再拿出干净的软帕替她拭泪,“那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说罢话,殷九弱又想帮扶清穿上衣服,再次遭到女人的反对。
“可……还会想要,”女人的声线从一开始的娇•软,变成沙哑的气音。
殷九弱瞪了扶清一眼,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顺着女人的意思,停下或者开始。
女人头顶那支由殷九弱亲手簪上的竹节钗子,边或快或慢地轻轻颤着。
扶清眼中溢出绯色的泪,环抱住殷九弱,垂眸时看见远处的玉液池上莲花落尽,墨绿色的枝条纠结粼粼波光的水面上,萧瑟寒风一阵一阵。
黑色丝缎围绕着女人的眼睛,她披着如雪的轻纱,如浮萍一般攀附着殷九弱,随波逐流。
又好似缺氧似的,时不时小声呜咽,甚至在某个时刻不得不抓紧殷九弱的肩,留下几道显眼的红痕。
明明女人生着一张清冷禁欲的脸,气度矜贵高雅。但情动时却软得一塌糊涂,将殷九弱的青色衣袍淋得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