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心灵蛊,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据说喝下去,你就会只觉得我好,天地间别的东西都不重要了。心甘情愿许身给我,却不是因为那一点寂寞中丛生的情•欲,而是真心爱我,觉得我好。”
“明天这效用过了,你还是会觉得我千般好万般好,这份情思埋在心里,一直想着念着,没有半刻消退。”
“你说,我怎么早没想到给你用呢?”岁歌边说边喝下好几口酒,像是喝水一样无所谓。
“岁音,你说你想要吗?”
“算了,问一个喝醉的人这些问题是做什么,反正我这辈子也搞不懂你,”岁歌幽幽地往银酒杯地倒酒,手心蓄起一团火焰,将杯子里的酒加热到沸腾。
沸腾的淡碧色酒液恰似她时时刻刻沸腾难安的心。
“小歌,”岁音艰难地拉一拉岁歌的衣摆,温婉可人的面容绽放出温暖的笑容,“你为什么不开心?”
“嗯,是我不对,今晚应该开心的,”岁歌摇晃着银酒杯,不小心洒了很多出来。
“不是要喝酒吗?”
岁音昏昏沉沉地妩媚一笑,轻轻闭上眼睛,仰头张嘴,唇肉上搭着淡色的舌•尖,像是要去饮下挂在酒杯边沿的一滴酒。
岁歌的目光都盯在她细软的舌•尖上,只觉得心里和身体都潮•热起来,恨不得立刻把酒灌进那张花•瓣似的唇里。
看着岁音迷蒙诱•人的温柔面容,岁歌长笑一声,又饮了半壶青梅酒,再猛地俯身而下,覆上岁音,长驱直ru。
得到青•涩而炽热的回应,岁歌心底的怒火时消时涨,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这酒的作用?
到底是甘愿沉沦,还是毫无想法,循着本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