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在床上都是神尊占上风,没想到人不可貌相,看似文文弱弱温润似玉的魔族小殿下,还能把太初神尊弄得出不了门。
“嗯,是有一点不舒服,不过没什么大碍。”殷九弱急于转移话题,急忙问道,“你姐姐病得这么严重,你都没把婚礼推后几天?”
“岁歌,你确定要和蔺槐叶成亲,不会后悔吧?”殷九弱上下打量着穿着婚衣的岁歌,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就是成亲嘛,谁没成过,”岁歌满不在乎地扯扯衣襟,回答得斩钉截铁。
“你和我那时候的情况毕竟不一样,”殷九弱拍拍岁歌的肩,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你不要后悔就好。”
岁歌低下头无奈一笑,“我现在觉得太累了,追在她身后太多年,懒得追了。”
“人活在世上,其实万事万物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最可怕的是便是人心里不甘,惦记着什么东西,一时如愿,一时失去,想念着什么人,能在一起不能在一起,生生又死死。”
说到这里,殷九弱觉得自己好像又有点矫情起来。只不过她对此有深有感触,便不由自主地多说几句。
“有时候我很不得变成个毫无感觉的人,什么情绪都没有那种。”
殷九弱忽然眼神深沉几分,大声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
“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什么也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那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无感无情无挂碍无念想,和死了没多少区别。”
岁歌心有所感,怔怔地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