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不离婚了,好不好?”
扶清声线软糯地正要主动承认错误,就听见殷九弱一字一顿地说道。
“小九,你说什么?”
殷九弱抱着扶清软绵细白的腰,看见女人湿漉漉的眼,委屈着急后泛红的鼻尖眼尾,还有不熟练勾•引后留下的证据——
松散的正装,莹润的肩和更多的春•色。
她终于行动比思维更快。
安静寂寥的卧室有了令人耳红心跳的声响,扶清依旧穿戴整齐,半框眼镜的镜片后映着女人朦胧绯红的泪光。
“老师,放松一点,我会慢一点的。”
扶清抵着殷九弱的肩,委屈得泪眼婆娑,软唇满是润泽明媚的潋滟水色。
“不准叫我老师。”扶清几乎将自己整个交给殷九弱,她心知对方每叫一次「老师」,便有一次泛•滥成灾的潮水涌动。
“为什么以前不说?”殷九弱这句话既是在问扶清,也是在问自己。
她们好像因为这样的误会,错过了三年,做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女人高洁矜冷的面容被此刻热烈的情•潮熏出妩媚的胭脂红,双眸失焦,几乎无法分辨殷九弱在说什么。
她细长的眉轻蹙,鬓发微湿,丰软的唇开开合合,溢出破碎的泣音,嫩•白纤薄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明显。
“你……不是和班花走了吗?又回来做什么?”
过去许久,扶清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明显带着娇憨的嗔怪。
“肯定要回来,这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