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你别这么说,这种小事还是我来吧,你回房歇歇歇……”小龙崽开始躁动,企图用话语平息最高决策者的怒火,但显然,她的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然后,她妈妈真把她挂十八楼外侧的晾衣杆上了。

她已经好久没被挂在这个位置的晾衣杆上了,说怀念也不对,这种悲惨的记忆越少越好。

望着满天繁星,龙奚叹了一口气,脚丫子略显无助地摩挲了几下,两只手牢牢抓着晾衣架的杆子,一动不敢动。

她们小龙崽生来会飞,当然不怕这区区十八楼高度。

龙奚不敢乱动是原因是,她妈妈这个狠心的女人又对她的龙须下手了,她把她的龙须一左一右绑在了晾衣杆上,打了个极其复杂的结,她不可能单手解开。

她的手要是不用劲,那就是她的龙须来承受她身体的重量了。

早知道不吃那么多的冰西瓜了。

龙奚悬在阳台外侧晾衣架的下方,生无所恋地挂着,在空无一人的阳台碎碎念道:“妈,我可是为了姐姐好啊。你别看她默不作声,其实心里很着急的,我这个全天下最好的妹妹当然要帮她。”

“她要是不喝这个酒,什么时候才能跟穆穆姐表白啊。”

阳台玻璃门关上了,龙奚的碎碎念传不到沈再青的耳朵里。

她们家现在静得跟个鬼屋似的,随意一瞥都是阴森可怖的氛围。她妈妈不知道跑哪去了,估计在考虑把她大卸八块的办法。

龙奚停止了挣扎,准备自己反思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