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心酸。

替关严雪心酸。

任穗箐承认自己是个薄情寡义,胆小怯弱的人。

上一段婚姻失败以后,她就把凡心封在了水泥罐子里,丢入了无底深渊,没打算再恋爱了。

任穗箐和关严雪明确地说过,关严雪也保证以她的感受为先,不会做逾矩的事。

所以不论她们在这间屋子待十天,百天,还是十年,百年,只要她没有接受,她们两个之间就不可能发生什么。

这么些年,如果要问关严雪她苦心经营的这些,得到了什么。

任穗箐觉得答案会是没有。

或者有,但少得可怜。

投资多回报少的事,只有傻子会干,任穗箐觉得关严雪想要放弃也正常。

只是自己铁石心肠这么久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刻动容了?

她做好迎接新恋情的准备了吗?

任穗箐一面后悔一面又庆幸自己选了这个答案。

选都选了,除了直面,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么?

任穗箐也笑了。

关严雪说:“明天早上有雨,进山的路可能会有滑坡。”

任穗箐知道她打的什么注意,弯腰找起通讯器来,找了一通没找到,对关严雪说:“不用这么麻烦,你找一下我的通讯器,我直接跟穆钊说。”

关严雪:“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