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饭虽然多多少少觉得自己对力量的运用有些问题，但他也说不清道不明，更加不清楚究竟哪里出了问题，而灵安呢，更是完全不知道孙悟饭居然还有这种问题。

可以说，如果不是维斯指出来，灵安还以为孙悟饭真的可以完美将两种力量运用好，如今想来，还是见识太少了。

只能说，这一次决定让孙悟饭前来破坏神星，还真是来对了，哪怕在这段时间里孙悟饭没有真的掌握自在极意，但有了目标，有了新的道路，可以说前途一片光明。

但显然，灵安和孙悟饭还是想的太少了，天使维斯又说道：“孙悟饭先生，外力始终是外力，他们只可以辅助你，却无法让你真正走的更高更远，只有属于自己的力量，才是最好的。”

“就比如你旁边的这位灵安小姐，我觉得她的道路才是你最应该学习的。”

“外力...真正的力量。”

孙悟饭皱了皱眉，他清楚维斯所说的是界王神力和那紫色的力量，这些确确实实是来自于其他人的力量，如果刨除这些力量，他自身的力量可能还不如超赛神。

但对于这一点，他就更加没有头绪了，毕竟连他如今拥有的力量还依托于这两方面，让他去窥探所谓的真正力量，还是有些不明觉厉，不过也没等他细想，维斯后面的话直接吸引他的注意。

“维斯先生，您说的是灵安的力量吗？”

孙悟饭对于灵安的事情非常上心，如今听到维斯夸赞灵安，哪怕是拿他为反例，孙悟饭依旧觉得很开心。

而一旁的灵安闻言也是有些惊讶，对于维斯能够了解自己的力量她倒是不觉得有啥，但维斯觉得这是她真正的力量，这话说得她都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家人知自家事，没有系统她啥也不是。

不过从这里也说明，哪怕是站在宇宙顶点的维斯，同样无法发现她力量的真正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