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发现了这一点,但楚云苗没有拒绝,喻长宁也就没有停手。
突然,楚云苗退开一点。
喻长宁抬眼看去。
“算了,擦不干净。”楚云苗说。
话音刚落,她动手解开衬衫的扣子,将衬衫敞开。
喻长宁呆呆看着她的动作,冷不丁听到她询问:“帮我到衣柜拿件衣服衣服可以吗?”
喻长宁回神,直起身。
但她并没有立刻按照楚云苗的吩咐去做,反而呆呆站在床边。刚才的毛巾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地面,她连看都不看一眼。
楚云苗睁着无辜的眼睛:“嗯?”
喻长宁终于忍不住。
她感觉自己体内疯狂挣扎的理智死在了对方湿漉漉的注视下,本能踩着理智的尸体宣告自己已经占据这具身体的主动权。
于是她膝盖跪上床铺,压低身体,将原本坐着的楚云苗压进床铺。
某个瞬间,喻长宁分神想到,只要楚云苗抗拒,只要她稍微推开自己,那么她就离开主卧,关上房门在客厅冷静一个晚上。
但是楚云苗没有。
她非常温顺,甚至是在看懂喻长宁意图之后,自发地躺进床铺。
被褥因为两个人的重量凹陷出一个舒适的弧度,喻长宁的唇终于落到楚云苗嘴角。她先是试探,每一步都走得谨慎又小心翼翼,给足了身/下/人富裕的考虑时间。但自始至终,楚云苗都表现得非常配合。